文/陳春有
圖/蔣依芳
「欣賞好劍要用眼,鑄磨寶劍要用耳,聽見了,不代表聽到,真正的聽道,是道理的道,別人十年磨一劍,我一生只磨這個道理。」
從沒想過現實中還有鑄劍師這行業,想像中的鑄劍師應該是在荒郊僻
壤的磚房裡,上身赤膊,下著粗布寬褲,頭綁著毛巾,在火紅的鐵上專心敲打,直至長劍成形,對我來說,那只是高級的打鐵匠罷了。
初見鑄劍師是在捷運旁的巷子裡,不甚起眼的住家外觀,感覺不到一點劍氣,我略感失望的手,推開平凡無奇的玻璃門,映入眼簾的是高掛牆上的匾額,寫著「空僉」二字,旁邊擺了幾張劍師與明星捧劍的放大合照,客廳內牆四周擺滿高櫃,慘白的燈光照不進櫃內的長劍,讓原本的我想觀賞日出,卻看到滿山頭的雲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