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6月9日 星期日

伊斯蘭 可愛爆表


「伊斯蘭世界很邪惡嗎?」
看完蔣依芳以插畫手法繪製而成的《手繪伊斯蘭世界》一書,
你會發覺,中東人真是可愛。

















【蔣依芳】 
  「伊朗有一種冰淇淋外型很像麵條,我路過時好奇,拿起相機拍, 老闆就主動挖了一碗請我吃。」甫於5月出版《手繪伊斯蘭世界》一 書的作者蔣依芳說:「也是在伊朗,那天我在公園亂晃,經過正在野 餐的一家人旁,莫名其妙就被主動招呼,吃了人家一片大西瓜。」 
  「伊斯蘭世界真的不是邪惡帝國,而是我旅遊過的三十幾個國家中 ,最親切真誠的一群人。」只是大家都不太瞭解伊斯蘭,加上西方世 界長期醜化,讓許多人對他們印象不好。蔣依芳說:「出版這本旅遊 繪圖手札,就是希望跟大家分享我眼中的伊斯蘭世界,讓大家對其有 更多瞭解。」 

2013年5月14日 星期二

《中國時報》2013/5月-《自遊主義》畫說伊朗


⊙蔣依芳/文.圖 

原來「整形美容」在伊斯蘭世界也是很流行的!且更有趣的是,伊朗人最愛的整形手術,並非台灣人喜愛的隆鼻,而是「縮鼻」!能夠擁有美麗的小鼻子,同時也是一種「地位」的象徵呢!

坐公車男女有別?

「搭公車要先買票喔!」伊朗友人好心告知我,並指向公車站牌旁邊的公車售票亭。走到售票亭,卻赫然發現亭前排了兩隊人馬:男人幫與女人幫!「怎麼買張公車票還要男女分開排隊呢?」心裡才感到奇怪,買完了車票,我又看見隔壁男人幫買的車票,竟然還跟我買的圖案不太一樣,心想:「難道公車上還有經濟艙和商務艙的分別嗎?」

隨著女人幫的隊伍,我走到站牌前等車,過了不久,公車緩緩的駛近,男人幫從前門上車並繳交車票給司機,而女人幫卻得先在前門繳完車票,才可以由後門上車。上了車,我又發現了另一個「奇景」──公車內男、女生竟是要分開坐的!


2013年5月12日 星期日

三少四壯集-慧眼巧筆下的伊斯蘭世界


  • 2013-05-05 01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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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新聞速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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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【小野】

依芳的巧筆呈現出來的伊斯蘭世界的顏色,是如此的古樸、寧靜、協和、溫暖、柔順、和平,絕對不是西方世界所宣傳的暴力和恐怖。

     包括我在內的許多台灣人,都對伊斯蘭世界的人有種莫名的偏見,甚至害怕。尤其是盲從西方人的觀點,將他們和恐怖分子畫上了等號。

     我最早接觸到伊斯蘭世界的人,是我在美國紐約讀書時的室友哈山,他來自非常窮困的巴基斯坦。他永遠只有那一件相同花色寬大的土黃色衣褲,床底下放著一個不知道是餐盤還是尿壺的器皿。那時候從台灣來的留學生很多,大家聚在一起嬉鬧不休,最喜歡拿我的室友哈山的行為開玩笑,特別是他用右手抓飯吃,用左手擦屁股,或是不愛洗澡身上有跳蚤之類的事情。他們警告我說千萬別和他握手啊。

2013年4月23日 星期二

《中國時報》2013/4月-小姐,給我一塊錢買咖啡


【吳柳蓓】   
金髮年輕男人聲音渾厚,表情真切,討錢的姿態也很陽光,絲毫不 卑微。   我們看待對方的角度狹隘成街頭遊民,   難保我們不會是他們流浪生涯裡一顆不起眼的過眼沙石。   這樣想的當下,誰是誰心中的街友?誰流浪了,而誰又束縛了?   





2013年3月15日 星期五

《中國時報》2013/3月-曼哈頓的樹-人才濟濟,樹木稀稀


整整兩百年前,紐約市政府通過了一個都市規劃方案,徹底改變了曼哈頓島的原始景觀,有山鏟山,有水填平,大部分的樹免不了成為愚公移山式都市規劃的犧牲品。從我家門口向北張望百老匯大道,窮極目力,一棵樹也看不見。  從曼哈頓下城百老匯大道我家開始,東西南北各走上幾條街,除了兩三個小公園之外,我曾經數過,街道兩旁的樹不過二十幾棵,而且沒有一棵像點樣子,更沒有一棵可以在下面乘涼。  怎麼搞的?怎麼這個人才濟濟的國際大都會,其樹木竟然如此稀稀?  不錯,這裡指的只是曼哈頓,紐約市五個區的一個區。但是,直到一八九八年,這五個原本各自獨立的城鎮才合併為今天的大紐約。之前,紐約即曼哈頓,曼哈頓即紐約。  其他四個區的街道樹木都比較多。只有曼哈頓,難得有那麼幾條街上會有樹蔭。怎麼回事?我跟你說,不容易。  現代都市計劃的犧牲品

2013年2月19日 星期二

《中國時報》2013/2月-年話同寫會 除以除夕


由於工作的關係,錯過幾年除夕圍爐的機會,每至這日,平時市內人聲喧囂、車流不息,滿城燈火明滅,竟也有這長街寂寥的時候。

     獨自走在微雨寒涼的路上,不禁翻動著回憶的書頁,為那恍如昨日的少時黯然。

     曾經也是無猜的稚童,在灶腳追著大人們問著吃食,圍爐時熱氣蒸騰,賀歲寒暄聲不止,阿嬤手工菜頭粿淡淡油蔥香沾和蒜蓉醬汁的滋味如今已不復見;曾經也是為著枕下的壓歲錢徹夜不寐,聽爆竹聲開啟一年之初的晨光,現已僅能為著那過去的年代嘆息。時間像是故鄉的紅磚牆,看似堅實,未曾改變,其實已然色澤斑駁、日漸脫落;

2013年2月6日 星期三

《中國時報》2013/2月-機場的故事3之1-轉機與轉運

機場,又可以叫做空港或航空站,不但是旅遊的出入關口,甚至各國政府莫不絞盡心思,全力打造這個國家門面,因此使得機場本身,往往就屬另一特色凸顯的旅遊景點。建築設計、科技工藝、美術展品、休憩設施、商品購物,都有教人眼花撩亂的驚艷之處。機場,也恆常搬演著悲歡離合的情節,多少親情、友情、愛情從這裡延續連綿,或者斷滅結束。今起本刊推出「機場的故事」專輯,分別著墨在建築欣賞、離返心境、購物樂趣,正值農曆歲末,貼近國人旅遊旺季的時候,細細捧讀別具一番滋味。 ──編者

如果你經歷過松山機場做為國際機場的年代,離開國門的第一站,經常是啟德機場,那個位於九龍市區、狹窄陳舊,據說出了名起降困難的機場,你一定去過天星碼頭,搭乘渡輪在尖沙嘴和香港之間往返,肯定也有機會在銅鑼灣或中環某餐廳,捱過waitress的白眼,她操著流利的英語,熱切的招呼白種客人,一轉身,卻用輕蔑的眼光瞄著你,舉手投足透露著壓抑的委屈,那點源自殖民地的優越感,讓你像突然被刮了一記耳光,熱血沸騰,想發作,卻無從發作,因為她什麼都沒做,但也什麼都做了,你氣得全身發抖,卻是無可奈何。